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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理要早!反“全能神”拯救家人歷程

2022-05-10 來源:反全能神聯(lián)盟

2022年3月的某天,接到一個電話,我母親打來的,說是要給在徐州的我?guī)б患路^來,語氣神神秘秘的,我當(dāng)時就尋思著她應(yīng)該有事瞞著我。我便一再追問母親,可是她死活不說,就說想過不久來徐州跟我見個面,或者讓徐州的一幫兄弟姊妹拿過來給我,說那些所謂的兄弟姊妹都是和我一般年紀(jì)的大學(xué)生,人也很好。我本身就不太習(xí)慣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跟一幫陌生且毫無交集的人有接觸,更何況是母親口中超級玄乎的所謂的兄弟姊妹。當(dāng)時我一再逼問,可是無果。母親死活不說,說是不能在電話透露有關(guān)那些的半個字,會有警察監(jiān)聽云云。我當(dāng)時就急了,哭著對她說,那一定得這樣偷偷摸摸的話,那肯定是什么見不了光的事情,母親第一次把我電話掛了。而后,我再一次撥通了她的電話,她怕是煩我了,沒說什么繼續(xù)掛了我電話,我沒有放棄,一次次繼續(xù)撥打,母親最后只是冷冷地說了句,手機(jī)快沒電了啊。我無奈地回答,噢,好的。掛了電話之后,我左思右想,我是不能忍受陌生人靠近我影響我生活的,大老遠(yuǎn)的也不能讓母親一個人來徐州,于是決定考完試回家一趟,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。

一個多禮拜之后,我考完試回到家,那晚母親偷偷摸摸地跟我普及了很多“全能神”歪理邪說。因為母親才小學(xué)文化,大字不識幾個,所以她只是買了Mp4看視頻,視頻的洗腦方式快于閱讀書籍,所以母親基本每天都沉浸在邪教視頻中,這是后來聽我父親說的。父親跟我一樣,是個無神論者,他并不知道母親所接觸的東西叫“全能神”,屬于邪教的一種。他對于我回家的真正意圖并未知情,以為我單純想在家玩幾天。

我回到家,母親跟邪教徒借了幾本書給我看,一本是《話在肉身顯現(xiàn)》,還有一本黃色封面、以諾亞方舟為背景圖片的書籍,貌似書名為《最后的船票》,后來我在去國保舉報的時候,在副隊長書櫥里看到過?!对捲谌馍盹@現(xiàn)》貌似是邪教徒每次交通必備書籍,因為我清楚記著在這個冊子的封面寫著,這本書在每次聚會交通至少三到四次。里面內(nèi)容我沒怎么細(xì)看,因為本身也沒興趣了解這些歪理邪說。

同時,母親還給我看了相關(guān)邪教視頻,內(nèi)存卡我清楚記得不止一張,容量大概每張都是4G或8G大小,被母親藏在一個不是很引人注目的小盒子里。

那時的母親雖然相對癡迷,但沒有反邪教群那些家屬說的那么嚴(yán)重,因為母親才剛信沒多久。開始我一直在跟她理論,可是她總是認(rèn)為別人給她灌輸?shù)闹R才是正確的!因為這些,我好幾天沒怎么吃飯,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自己的母親如此癡迷,當(dāng)時我也還沒認(rèn)識到這是邪教。

第二天晚上,我搜索了下“全能神”,才知道這是趙維山創(chuàng)立的,具有邪教性質(zhì),主要就是騙人錢財,破壞家庭!后臺是以國際反華勢力為主導(dǎo),境外提供服務(wù)器支持。后來一個機(jī)緣巧合,我加入了“全能神”邪教受害者家屬群。

通過網(wǎng)站、QQ群等各種渠道,我了解到很多家庭目前都飽受著邪教的傷害,其中大多是善良老實的以四五十歲婦女為主,離家出走,傳所謂福音去了。有的甚至失蹤多年未歸,音訊全無,有的家里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,有的甚至因為信“全能神”流產(chǎn),一個小生命還沒出來見見外面的世界,便夭折了。

當(dāng)時很多成功了的叔叔就一直在勸說,讓我首先要做的便是去國保舉報,當(dāng)然是秘密舉報。我心里其實略忐忑,長這么大,除了拍二代身份證去過派出所,從來沒有與政府打交道。懷著忐忑的心情,我去了市公安局,當(dāng)時因為去得早,還沒到上班時間,我就在門衛(wèi)處等了一個多小時。后來見到了國保叔叔,一五一十地跟他反映了情況,把我知道的所有情況都跟他說了,他也跟我商量制定了一系列方案。

走出辦公室的時候,天色已黑,因為不太常去市公安局,我迷路了,又坐錯了公交車,一路摸黑走回了家,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小時。當(dāng)時電話是靜音模式,也沒接到父母親的電話,殊不知他們在這段時間給我撥了幾十個電話,焦急地等待我回電。而我當(dāng)時心情五味雜陳,幾乎是一路哭著走回家的。

在路上,遇到了迎面尋找我的母親,她一路哭著跟我道歉,說因為看不到我的半點消息,幾乎快崩潰了,還撥了我同學(xué)、我所有親戚號碼找我,都沒任何消息。我咬著嘴唇,情緒略激動地說,如果走丟的那個人換作是你,你能理解我們又是何種情緒呢!將心比心,這玩意兒(邪教)一天不離開我們家,我覺得就是在受一天罪,飯我也好幾天沒怎么吃了,你難道真的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情嗎?難道一定得是為了家庭平安去相信所謂的別人么!母親當(dāng)時對我的話是有點聽進(jìn)去了,路上一直跟我說,別跟你爸提這個,不然他會怎樣怎樣的,我答應(yīng)了她。

回到家,父親看著一臉委屈的我,一直盤問我去了哪?因為什么?為什么哭?我一直回避父親的眼神,只是說我去別人家玩了,想必父親也能看出我有難言之隱,就沒再說話。后來,父親走開了,留下了我和母親兩個人,我平心靜氣地和母親交談了一番,不是一味反對,而是跟她講道理,打心理戰(zhàn)。母親聽進(jìn)去了,她答應(yīng)我自己主動申請退出邪教,我很欣慰,但有點不太相信,說明天我陪你去吧,也不早了現(xiàn)在。她答應(yīng)了!

第二天中午,母親去了傳她的人家,我緊跟其后,我跟那個嬸子說了很多,并且警告她,如果以后再把類似邪教傳于我媽,我就跟她嫂子大哥說去!因為她嫂子大哥是當(dāng)?shù)赜蓄^有臉的人物,比較注重面子,如果聽到自家人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多半會采取行動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一直在觀察母親的舉動,并且不斷做好心理疏導(dǎo)工作。一個月過去了,兩個月過去了……

半個月前,我趁著幫母親干活的契機(jī),跟她聊了很多,發(fā)現(xiàn)母親確實轉(zhuǎn)變了很多,在觀念上或者心理上。我還會繼續(xù)觀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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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(zé)任編輯:徐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