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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秋菊:我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(圖)

2014-08-08

  我叫王秋菊,今年四十歲,是梨樹縣梨樹鎮(zhèn)的居民。我前三十年的生命里都充滿了幸福和快樂,家中不缺吃不少穿,還有愛我的丈夫、聰明可愛的兒子、慈祥的父母和友愛的姐弟,可是自從母親開始習練法輪功以后,我的生活開始從天堂向地獄跌落。 

  1997年,我母親張淑賢通過一起鍛煉的朋友接觸了法輪功,從此一門心思撲在“修練大法”上,準備“白日飛升”,對照顧丈夫子女、收拾家務(wù)等“身外之事”置之不理。父親多次勸母親放棄法輪功好好過日子都遭到拒絕,并多次發(fā)生激烈的爭吵,父親氣急之下也曾想過離婚,但為了家庭的完整父親都忍了下來。99年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以后,她雖然不在公開參與法輪功活動,也不與其他人聯(lián)系,但卻一直在家里偷偷修煉,越來越癡迷。 

  2004年的一天,弟弟與同學發(fā)生沖突被打得混身是傷,從此便越來越少言寡語,有了抑郁癥的前兆。如果這個時候家人能夠精心照顧、細心開導應(yīng)該是可以治愈的,但父親工作很忙,根本沒有時間管弟弟,而我也是有自己的家庭,要照顧自己年幼的孩子無法分心,最應(yīng)該也最有能力照顧弟弟的母親卻整日抱著一本《轉(zhuǎn)法輪》不管其他,弟弟的病情被耽誤而且一天天加重,兩個月后被醫(yī)院確定為抑郁癥,醫(yī)生建議住院治療,用藥物控制和心理疏導結(jié)合,有治好的希望,但母親卻極力反對,堅持稱弟弟身上有魔,不能打針吃藥,那樣只會造更多的業(yè)力出來。由于家里條件不好無法支付昂貴的醫(yī)藥費,再加上母親的堅持,最終弟弟沒有住院治療?;丶液竽赣H堅持每天跪在李洪志的畫像面前,給弟弟“發(fā)正念”治病,不但沒有絲毫的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,經(jīng)常整夜整夜不睡覺、發(fā)瘋打砸東西、離家出走,父親無奈之下又帶弟弟到醫(yī)院住院治療,最后被醫(yī)院判定為精神分裂癥,但由于耽誤的時間太久,不能治愈了,從此只靠藥物維持病情了,本應(yīng)該讀書、工作、養(yǎng)家的弟弟成了家人心里的一塊心病。 

  父親本是家里的頂梁柱,家里家外的事情都由他一手打理,雖然很累但卻很快樂。尤其是老來得子有了弟弟以后,父親對生活更是充滿了激情,在退休后還在外邊兼職打一份工貼補家用。父親對弟弟這唯一的兒子異常的疼愛,除了在物質(zhì)上要什么給什么之外,只要下班后有時間,不論多累都會去學校去接。自從弟弟得了抑郁癥,父親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,再沒看見過他臉上露出過笑容,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默默地照顧弟弟,原本健壯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,越來越消瘦,經(jīng)常說胸悶喘氣費勁,有幾次全家人在一起吃飯時說起這事,她和愛人都勸父親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,沒想到母親卻白了父親一眼,說這是他反對母親修煉的報應(yīng),只要支持母親的修煉,胸悶時心中默念“法輪大法好”自然就會好的,去醫(yī)院沒病也都看出病來了。我跟母親辯駁了幾句被父親制止了,說他身體皮實,過幾天就沒事了,結(jié)果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 

  200510月的一天,在家收拾院墻的父親突然手捂心口蹲了下來,說上不來氣不舒服,隨即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。我頓時亂了手腳,大聲喊父親暈倒了,讓母親快點出來,又要跑去屋里打電話叫救護車。此時母親正在屋里“打坐發(fā)正念”,聽到我的呼喊很不耐煩的說,“叫什么救護車啊,別大驚小怪的,我給他發(fā)個正念很快就好了,上次就是這么治好的”,說著手中拿著她師父的照片來到父親身邊,盤腿坐下開始口中念念有詞地“發(fā)正念”,幾分鐘后父親不但沒有好轉(zhuǎn)的跡象,身體還開始抽搐起來。這時我愛人從外面回來,看著這一情況非常生氣,怒斥我和母親辦事糊涂,并很快打了電話求救。十多分鐘之后父親被送進了醫(yī)院,但一切都太晚了,父親永遠地離開了讓他傷心、讓他惦記的我們。 

  父親的去世,對母親有所觸動,雖然沒有使她擺脫法輪功,但不再像以前那樣瘋狂修煉了,也不在跟其他人聯(lián)系出去活動,也開始關(guān)心和照顧起弟弟來。父親的去世同樣對弟弟也是一個沉重打擊,他的病情變得更加嚴重,犯病的次數(shù)也越來越頻繁,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,每次犯病都會把家里的東西打砸一邊,整夜整夜不睡覺,誰跟他說話他就打誰,沒辦法只能給他吃鎮(zhèn)靜藥才能控制,每次犯病都會將我和母親折磨的精疲力盡。為了不再拖累愛人,在我的強烈要求下,我和愛人在2012年協(xié)議離婚,從此我的生活更加黯淡。 

  時間就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中流走,轉(zhuǎn)眼到了2014年,母親因為參與邪教活動沒有回家,弟弟看母親晚上沒有回來一下就犯病了,整整兩天兩夜沒睡覺哭著喊著到處找媽媽,我怎么勸解都沒有用??粗坏艿艽蛟业牧鑱y不堪的家和身邊雙目充血橫沖直撞的弟弟,我的心里一點逢都沒有了,生活對我來說就是痛苦和磨難,毫無幸??裳裕咄稛o路之下,我?guī)е艿艿巧狭宋覀冏庾〉臉琼?,想在這里結(jié)束我們這痛苦的生活,就在我要拉著弟弟的手要縱身一躍那一刻,我聽到了兒子放學回家喊媽媽的聲音,頓時驚醒過來,我死了兒子怎么辦???她才16歲,誰來照顧她啊?我已經(jīng)很不幸了,如果我死了孩子豈不是更不幸了???想到這些我斷了尋死的念頭,決心不論生活多難都要堅強的走下去,無論如何也得把兒子拉把大。 

  好在母親在反邪教志愿者幫助下,徹底認清了邪教的危害和邪惡本質(zhì),回到了正常生活中。母親翻然悔悟后痛哭流涕的向我和弟弟道歉,說她錯了,誤信了邪教,不只害了自己還害了親人,親戚們看到母親這樣,都欣喜不已?,F(xiàn)在母親每天都開開心心的,除了料理家務(wù)、照顧弟弟的生活之外,還能幫我接送兒子上學放學,使我能夠安心工作養(yǎng)家了,我感受到生活充滿了希望! 

王秋菊和母親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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