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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東女子信全能神淪為“性玩偶”

2015-06-16 來源:凱風(fēng)網(wǎng)

  我叫王雁(化名),今年35歲,在山東省即墨市區(qū)居住,學(xué)的是經(jīng)濟與金融專業(yè),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在本市一家銀行工作。我曾有一個幸福的家庭,丈夫是人民教師,對我呵護備至,還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女兒,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。自從我成為“全能神”信徒,走上了邪路,就失去了家庭,丟掉了女人的貞潔,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,現(xiàn)在想來痛不欲生。

  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,上中學(xué)時,讀了陶淵明的《桃花源記》之后,就被文中所描繪的美好意境所吸引:人與人之間沒有矛盾,和諧寧靜,自給自足,悠然自得,好一派田園風(fēng)光,好一個世外桃源,它在我心里深深扎了根。走上社會后,我非常不適應(yīng)復(fù)雜的人際關(guān)系,再加上不喜歡朝九晚五籠子般的銀行工作,于是經(jīng)常陷入對現(xiàn)實的煩惱和對美好境界的幻想之中。另外,不知什么原因,我從小特別怕病、怕老、怕死,寧可受窮也不愿意得病,寧可早死也不愿意變老,當(dāng)然也不想早死,總希望自己長生不老。2010年,一位親戚暴病死亡,去吊唁時看了她的遺體一眼,從此一到晚上我就感覺她披頭散發(fā)地站在我家客廳里,嚇得我連臥室的門都不敢出,經(jīng)常做噩夢,弄得自己疲憊不堪。我從不關(guān)心社會大事,對哲學(xué)、思想道德等理論不感興趣,在大學(xué),一上此類課就頭疼,老師在上邊講,我就在下邊看小說、讀雜志,講的什么一句也聽不進去。

  2012年3月,通過鄰居家的王阿姨,我接觸到了“全能神”。她告訴我瑪雅人預(yù)言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,災(zāi)難四起,地球?qū)⒁?,只有信“全能神”才能進“避難所”得救,免受審判、刑罰。王阿姨還不時給我送一些“全能神”的資料,帶我參加一些所謂的“靈家生活”,一起唱“圣歌”,跳“靈舞”,彼此之間以兄弟姐妹相稱,想笑就笑,想哭就哭,我被這溫馨的氣氛所感染。3月26日,在王阿姨的勸說下,我毅然寫下了保證書,向“神”承諾拉50人入教,期待“被神成全”,完不成使命甘愿被“神”擊殺。“神”家生活,在我平淡的家庭里是沒有的,心里的壓力減輕了,抑郁的情緒得到了釋放,享受到的是少見的精神上的愉悅感,我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最有意義的,是我想要的。

  起初,丈夫見我熬夜神神叨叨地念一些“全能神”的書,并沒有過多地干涉我,只是勸我早點休息別耽誤了上班。隨著我癡迷程度的加深,“神”家生活讓我沉浸其中,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,對女兒的態(tài)度越來越冷淡,關(guān)照日漸減少,甚至覺得是一種負累,害得上小學(xué)的女兒經(jīng)常遲到而遭到老師的批評。對單位的工作我開始敷衍應(yīng)付,一有空就偷偷地看“女基督”的“神話”(指的是看全能神邪教書籍),單位的領(lǐng)導(dǎo)多次對我進行勸誡,我依然我行我素,最后單位領(lǐng)導(dǎo)大為光火,勸我辭職,我毫不猶豫地寫下了辭職信,摔門而出。

  丈夫知道我辭職后,發(fā)動我父母做我的工作,讓我給單位領(lǐng)導(dǎo)道歉,挽回工作,我卻置之不理。年邁多病的父母氣得泣不成聲,幾次昏厥,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,一向乖巧的女兒會有這樣如中魔障般不可思議的行為。當(dāng)?shù)弥倚帕恕叭苌瘛焙?,他們阻攔我,并給我講2012年12月21日已過,“末日”謠言純屬子虛烏有,見我仍不思悔改,都非常痛苦。

  2013年7月,為了避開家人的阻力,我聽從“神”的召喚,偷偷帶上家里的3萬多元現(xiàn)金,毅然離家,被“小區(qū)”帶領(lǐng)安排在青島市城陽區(qū)“傳福音”。

  由于我賣力地工作,不斷地外出傳道,成績突出,很快加入了一線傳福音隊,接觸到了“牧區(qū)”的帶領(lǐng)吳某。吳某化名“大猛”,年齡40多歲,成熟老練,對我關(guān)懷備至,經(jīng)常帶我參加一些秘密的聚會活動,并不時向我灌輸:為了熬練成神,可以通過“過靈床”、“背叛肉體”把自己的一切獻給“神”,為發(fā)展成員不擇手段,甚至可以色情引誘等。在他的溫情攻勢和威逼恐嚇下,我很快被他俘獲,成為他的床上玩偶。他還多次帶我與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信徒淫亂,我竟然沒有一點羞恥之心。為了物色拉攏有一定價值和影響力大的人員入教,吳某安排我色相引誘,拍下視頻或錄音,以此要挾,前后有3個男人中招,乖乖地接受“全能神”組織控制。

  丈夫和家人為了找到我,用盡了一切可用的方法,他們的痛苦、擔(dān)心和煎熬我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。為了和丈夫做一個了斷,我主動在他任教的那所學(xué)校附近的偏僻處堵住他,并拉幾名男信徒喬裝看護我。我對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聞,即使他說我父母多次病發(fā)住院我都無動于衷。當(dāng)他強拉我回家時,受到躲在一旁的男信徒的恐嚇。我告訴他離婚吧,我的身子已經(jīng)屬于多個男人,一向溫順的丈夫被激怒了,答應(yīng)和我離婚,并在我事先準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書上簽了字。就這樣,為了獲得“全能神”的保佑,保全平安,我舍棄了丈夫,舍棄了不諳世事的女兒,舍棄了年邁的父母。

  在“全能神”胡蘿卜加大棒的控制下,我對“神”絕對服從,真心敬拜,奉獻一切,不遺余力地走出去拉人入教、“傳福音”。我常年在外,受苦受難,卻荒唐地認為貧窮和困窘都是臨時的,將來定會得到無限的福分,為此,我必須衷心地為“全能神”賣命,期待著“被神成全”。直到2015年1月4日,在“傳福音”的一個村莊,我被群眾扭送到公安機關(guān),這才結(jié)束了自己這一段荒唐的旅程。

  如今的我,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如夢初醒,認清了“全能神”的邪惡本質(zhì),但對自己的放縱、對家人的虧欠常常使我后悔難抑。我痛恨趙維山,痛恨楊向斌,痛恨可惡的“全能神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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